2009年1月22日星期四

日夜交替散發春節氛圍,大紅燈籠夜間放光彩


剪报(联合日报)



農曆新年將至,走在鬧市中心,處處可聞熱鬧的新春歌曲,購物中心與商店的裝飾更是凸顯了濃厚的春節氛圍,令人感到無比欣喜。

原本,我對燈籠有莫明的恐懼感,小時候每次見到燈籠就立刻躲到大人身後,總覺得燈籠的紅色給我無與倫比的詭異感。

還記得幼兒時期,每當父親在新春佳節駕車經過掛有大紅燈籠的住宅區,或者是長途往返兩地時途經掛有紅燈籠的住屋,我就會立刻彎下身子,嚇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
想起來,或許當時曾經在無意中觀賞過甚麼恐怖的電影,或許就在電影中見著了燈籠,所以才會如此懼怕。

隨著年齡越來越大,對燈籠的感覺也由當初的恐懼逐漸演變成視若無睹。

就在今年,2009年的春節期間,我為了尋找與春節有關的靈感,日間就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蕩,夜間也駕車隨處兜兜,就這樣察覺四週的環境,不知何時出現了數不勝數的大小燈籠。

這次,看著家家戶戶懸掛的燈籠,我不禁露出了笑意,感覺到無比的輕鬆。

原来,夜間的燈籠格外漂亮,還可讓我切實地感受到春節跫音的臨近,也讓我從家家戶戶的紅燈籠到到更濃的年味、更紅火的好日子。

從紅燈籠感受到輕鬆及新意之後,赫然發現,原來一盞盞的紅燈籠,本身就是春的祝福及喜悅。

怪不得大街小巷處處可見高高掛著的大紅燈籠,原來就是為了營造出濃厚的節日氣氛,而我,竟然在過去的歲月完全忽略了這一點。


在華人為多數的住宅區,越來越多住戶都張燈結綵迎接新年,一片片紅光在夜間似乎照耀著無盡的希望,讓人不由得為之驚嘆。

詩巫,我的家鄉,在新春期間再次遭遇水劫,過了年初二我需要開工,差點兒連家都進不了。

幸好我回到家時,水位還未到大門口,不過數天之後還是被這水患將屋內搞得一片狼藉,令人欲哭無淚。

新春遇到水劫,甚麼心情都沒了,鄰家的距離看起來都變得異常遙遠。

說真的,要涉水到隔壁家拜年,我看還是免了,大家都沒心情。不過,這種時候若抱著苦中作樂的心情,倒是可以發現到紅燈籠的奧妙。

閑著沒事干,靠在窗口望著臨近的住家,覺得今年掛燈籠的住家又增加了。

看著水中的燈籠倒影,儘管心中無限感慨,但我並不是詩人,想在這時候興嘆作詩還是挺難的,不過腦海倒是對燈籠又有了新的想法。

一到新春佳節,燈籠就理所當然地出現應節,望著今年水中的燈籠倒影,不禁佩服起燈籠在中華民族悠久歷史中所揹負的使命,不僅見證了中華民族的點滴,其本身作為傳統民間工藝品就已經是華族文化遺產的精粹之一,地位無法取代。

回想之前在西馬時,許多主要的購物大道都在新春佳節期間掛上紅燈籠,令我國民眾籠罩在歡喜過春節的氛圍中,也為燈籠在國際所受的認同感而感到無比驕傲。


話說回來,農曆新年的確是一個象征興旺發達、催人發奮圖強的節日,也是華族最重視的一個充滿希望、充滿活力的節日。

當然,在除夕夜的團圓飯意義最大,無論家庭成員身處多遙遠的國度,都會想盡辦法回家,趕上團圓飯。

在新春佳節之前,大紅燈籠開始頻密地出現並懸掛在許多住家內外,外地的游子也紛紛地趕回家團聚一堂。

除了享用團圓飯之外,归家的游子们還順道在家逗留數日,一些來不及趕上團圓飯的,也都儘量回家度過元宵節。

然而,紅燈籠在元宵節之後開始逐漸的消失,被主人家拆下預備來年再使用,外地游子在這時候又開始紛紛離鄉背井,繼續在外討生計。

想起來,懸掛紅燈籠、卸下紅燈籠竟然還意味著團聚及離別,大家就這樣週而復始地地團聚又別離,不禁有些惆悵。

話雖如此,紅燈籠仍舊讓人期待著來年的相聚及團圓,也讓人在新春佳節期間的無盡歡樂中,忘卻了昔日的憂愁與悲傷。

起碼,紅燈籠對我來說,確實起了這種作用,這就是我在今年新春佳節最深刻的體會。


說起來,華族新春佳節的由來、年菜或新春菜肴的意義、紅包的意義等,到了今天已逐漸流失。

就算是年輕一代家長,也未必真正了解這些傳統習俗及節慶的由來,想要通過口述代代相傳,恐怕並不容易。

慶幸的是,社團組織與公會在新春佳節期間就扮演了相當重要的角色。

由於“新春團拜” 及“新春聯歡會”的活動,或多或少都能在活動上通過講述新春佳節由來的各種相關故事,讓新生代對自己的節慶有深一層的認知。

當然,隨著社團組織與公會積極籌辦的活動,過年不再只是意味著穿新衣服,或者吃幾頓飯菜如此簡單。

其實,我覺得現在的過年內涵越來越豐富,也越來越崇尚民族傳統,就拿本地華社來說,新春團拜還經常與敬老會脫不開關係。

新春活動何其多,有者將這些活動融合了其他文化的元素,而開創了獨特的大馬華族新春文化,這無疑與大馬華族的傳統舞蹈一樣,融合了地方上其他民族的文化色彩。

至於大紅燈籠,我相信其地位及價值將歷久不衰,而在新春佳節期間氣勢如虹的大紅燈籠,不僅繼續以其吉祥色彩點綴各個角落,在異國他鄉及國際繼續綻放燦爛的光彩。
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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